柳傳志 按部就班過日子,享受家庭的樂趣,這是過日子。寧可冒著風險,也愿意向前沖,尋求更大的人生價值,就是奔日子。創業者,都是奔日子的人! 〔稍L整理 |本刊記者 袁建勝 《聯想之星》:聽說您一...
按部就班過日子,享受家庭的樂趣,這是“過日子”。寧可冒著風險,也愿意向前沖,尋求更大的人生價值,就是“奔日子”。創業者,都是“奔日子”的人。
采訪整理 |本刊記者 袁建勝
《聯想之星》:聽說您一直在使用微博、微信這些很前衛的網絡工具,您已七十多歲,還對這些新事物保持興趣,這算是您的另一個“我”嗎?
柳傳志:這個比較簡單,像微信、微博,都是極為簡單的工具,憑什么我不會?微博是了解社會整體狀況的一個有效渠道,但是我只看,很少寫。微信倒是很常用,我有很多個群,比如公司的最高管理層,大家經常在里面互相交流看法,也不用一定坐下來開會,很方便。另外,我還有自己家庭的群,還有包括兄弟姐妹在內的大家庭的群,還有同學的群,中國企業家俱樂部的群,等等。每天看看這些就忙得不得了,這都是正常的,不能算什么新事物。
如果說我現在還能做聯想控股的領導人,最起碼的一點,就是在某些方面,還有不亞于年輕人的思維和能力,這才有資格坐在這兒工作。如果只是為了自己還有存在感,而不是對聯想這家企業有好處,我絕對不會做這樣的工作。
比如2000年的時候,我發現自己隨著年齡的增長,再在工作之余,研究關于IT產業、互聯網高科技產業的發展,精力有些跟不上了,就立刻決定不做聯想集團的CEO了。另一方面,我覺得自己在做企業方面,領悟了一些更深刻的內涵,可以幫聯想拓展新業務,豐富新領域,就從事集團戰略和拓展業務諸如投資等方面的工作。
事實也證明這樣做是正確的。如果聯想集團一直沿著高科技產業這條單一的路走下去,今天可能處于一個比較危險的境地,經過集團業務的多元化,聯想控股降低了這一風險,能夠繼續發展下去。聯想和我之間的關系是雙向的互相需要,如果聯想不需要我,我還堅持不走是不行的;如果還需要我,我自己卻不想干了,那也不行。
《聯想之星》:您有很多圈子,特別是4月的綠公司年會上,您還親自操刀做主持人。在不同的圈子,您是如何轉換角色的?
柳傳志:不管是在企業家,還是在其他圈子里,我覺得自己還是有特殊價值的。我們從做實業起家,后來又涉足投資等其他領域,從中提煉和總結,怎么把事做得更好、更扎實,我自己有比較深刻的了解。特別是我更喜歡的實業,是非常有挑戰性的,怎么把產品做好,又通過營銷手段讓人家了解和接受,這里面充滿了想象力。
聯想控股下一步的發展目標是整體上市,需要我們在幾個行業里都要做到領先,這必須要有創新,比如聯想之星,雖然屬于投資這個領域,但是我們就想做得與眾不同。雖然我的年齡相對比較大,但有了前面的積累和發現,又保持某種活力,在守正出奇的時候,我可以出“大奇”。
回到主持人這個話題,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就是覺得現在很多會議和論壇,越來越流于形式,而不注重內容,比如通常要有很多重要人物出場,這樣顯得規格很高,但是內容比較散,討論不充分,問題說不清道不透。既然我要主持這個會,就要改變這些現狀,在保證內容集中、豐富的前提下,通過更活潑的形式展現出來。
我有想法,也有能力這么做。
《聯想之星》:您最近又提到,自己當年創辦聯想時,就是覺得日子再這么過下去不行了,您能否具體談一談,當年是什么讓您有這樣的想法呢?
柳傳志:我的想法就是,不愿意庸庸碌碌地活著。
人通常分兩種:一種是“過日子”的人,一種是“奔日子”的人。出于自己和家庭的考慮,努力過更好的生活,實現一些目標后,按部就班過日子,享受家庭的樂趣,這是所謂“過日子”。
還有一些人,寧可冒著風險,也愿意向前沖,尋求更大的人生價值,這些就是“奔日子”的人。當年我就覺得自己是“奔日子”的人,有了這個想法,再回想自己之前40年的沉默生活,就覺得更憋屈,當時的體制只要有一點縫隙,我就要堅決地鉆出來,自己創業。
《聯想之星》:“奔日子”的人,通常是比較辛苦的,在做企業的過程中,您有沒有過要放棄的想法?
柳傳志:肯定辛苦,而且也有風險。我有一些大學同學,很平穩地度過一生,也都挺好。還有一些計算所的老同事,當年也是下海創業,結果卻不怎么好。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感受,我就不覺得辛苦,真是這樣。你看美國的籃球運動員,身體多壯,中國籃球運動員根本沒法比,他們平時肯定做大量的肌肉訓練,吃很多苦,才有這樣的結果,但他們心里一定很高興,愿意這么做才能練出來。做企業是我自己的選擇,我為什么不高興、不愿意呢?
聯想創業時,中國還是以計劃經濟體制為主,有很多需要改革的舊制度,我們要有所突破,難免會走到紅線面前,要非常謹慎、小心,這些事讓我不高興、不愿意。如果有完善的市場經濟體制,大家在基本規則下進行良性競爭,做企業的人能夠靠自己的學習、思考,想出很多好辦法把企業做好,那就更好了。
《聯想之星》:在您看來,和您1980年創業時相比,現在的環境有什么不同?
柳傳志:盡管還不夠完善,但目前我們已經基本建立了市場經濟的環境,總體來講,制度環境比過去要好。環境對創業更寬容,也就意味著個人的思想、方法的轉變就變得重要起來。在辦聯想之前,我在科研單位里工作了十幾年,常年做技術工作,按照我原來的思維方式,肯定是辦不好企業的,從科學家轉變為企業家,需要思維方式和方法的轉變甚至突破。
我們辦聯想之星的一個重要初衷,就是幫助科技工作者了解科技成果如何變成產品,再銷售出去,中間需要哪些環節,每個環節又應該做什么、誰來做、用什么方法。通過一系列的學習和培訓,盡可能地與學員一起了解商業運行的規律,觸發一些新的想法和方法。
《聯想之星》:如果讓您對接觸過的聯想之星的學員做一個描述或者評價,那是什么?
柳傳志:從我聽說和接觸過的一些學員來看,他們還都是屬于“奔日子”的人,有不錯的科研成果,想把它們變成產品,做一番事業。但是,做企業是一個不斷行動、思考、再行動的過程,只有好的科研成果和熱情是不夠的。
真正強的人,是經歷過挫折甚至失敗,還堅持找自己的毛病,找到真正的原因,進行研究和糾錯,兜個圈再沖上去,這樣的人成功的可能性比較大。受到挫折就退下來,以后自然就沒有機會了。
遇見·另一個我
創業總是讓人充滿激情,卻未必總能保持理性。當一個人在創業時經歷艱困時,內心也將經歷蛻變,發現另一個“陌生”的自我。“他”也許勇敢、堅強,也許軟弱、感性,也許在創業熱情和理性思考之間搖擺,也許在將“團伙”變成團隊、同仁進化成組織中經歷苦痛。
另一個我是不同的角色、現實的方法、豐富的內心和歷史的選擇。當創業者們在特定的時間與空間、與另一個我相遇時,該如何看待、對待“他”,并以某種合適的方式合二為一?
聯想之星要做的正是這樣一件事,在富有激情的和天賦的創業者通往未知的路上,聯想對企業發展規律和管理的認識,可以在技巧、方法層面為他們提供幫助,讓他們在創業的漫長過程中,盡快發現和確認“另一個我”。
聯想無法扮演上帝,卻可以成為他們在痛苦現實中的催化劑。從性情到理性,從“蒙著打”到“瞄著打”,從夢想的虛幻到行業趨勢的現實;像生意人一樣去做生意、像企業家一樣去管理企業,在聯想的幫助下,創業者可以加速實現自我突破與轉變。
時間遇見英雄
創業這個話題盡管流行,卻并不新鮮。當下,很少人讀過上個世紀60年代出版的小說《創業史》,但正在社會中擔負起創業重任的“70后”、“80后”們,或許還記得中學語文課本上那一篇《梁生寶買稻種》,記得這位陜西農民在小飯鋪里就著自己帶的干饃,花五分錢吃一碗熱氣騰騰的湯面,為了節省一角錢,劃三根“洋火”在黑暗的小站站房地上,找到能打開鋪蓋的棲身之地,抽一袋旱煙,在煙霧繚繞中獲取內心的幸福和滿足。
創業可以分為三個層次:家業、企業、事業。從第一個層次看,幾千年來,中國農民從來沒有停止過創業,“三十畝地一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小富之家,從來都是他們為之奮斗的夢想。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農民開始走出家庭,與豪情滿懷的開國者們一起,試圖用全新的方式,將農業為主的傳統社會改造成現代社會。
撰寫《創業史》的柳青就是這樣一個人,這位創辦《中國青年報》的小說家和高級干部,1951年突然離開北京,到陜西農村定居14年,用自己的積蓄換來了日本良種稻——矮稈粳稻,在當地創造了糧食生產新紀錄。1960年,他的長篇小說《創業史》第一部出版,就立即用一萬多元稿費為當地公社捐建了一座農業機械廠和一家衛生院,還預支了以后的稿費為公社通電。這位當代中國“發行量”最高的作家之一,后半生幾乎都在債務中度過,去世時一貧如洗。
柳青和他筆下的梁三老漢,和其他真實存在過的人物:錢學森、李四光、王進喜等,真誠地相信當時社會主流理論上對社會進程的解釋,直接從“家業”跨入“事業”,用推翻一切的勇氣和無從驗證的夢想來安排整個國家的發展。他們剛剛從家庭中走出,還未來得及看清自己,就消失在集體中,直到付出巨大代價,“文革”之后被徹底驚醒。萬噸水壓機、火箭、衛星、青蒿素、人工胰島素這些光輝的成就,也被淹沒于總體失敗的社會主義試驗之中。
他們是不乏悲情的歷史英雄,卻算不上時間的選民。
在1980年代開始全面展開的“改革時代”,讓錯位的時間終于遇見“另一個我”,一度中斷的歷史也被重新續接起來。發軔于19世紀中期,隨著第二次工業革命、會計制度和股權制度完善、全球貿易發展而成熟,并在20世紀成為市場主流的企業,在中國得以快速生長。
在“家業”和“事業”之間,“企業”終究是一個繞不過去的坎兒,創業的內涵也從創造事業,演進到創造企業。1980年代,在計劃經濟體制之外的荒野上新創立的企業中,聯想、海爾、TCL、格力等等,盡管以國企或集體企業為名,但是逐步實現了技術的現代化、管理的現代化和產權的多樣化。
柳傳志、張瑞敏、李東生等第一代企業家,也被時間選中,成為續接歷史的英雄。這些一直致力于“國富民強”的實業家們,清醒認識到并勇敢地背負起自己身上的責任,繼承著近代以來中國商業的精神力量,用自己的行動為這樣的精神內核提供新的注腳。
中國的市場經濟伴隨著企業的生長而壯大,在新世紀的新經濟形態中,創業漸漸抽離出集體和國家的色彩,越來越成為個人化的選擇,這也暗合自由市場的基本邏輯:“事業”的發展必然在市場中自然生長,新生代創業者必須在基本的游戲規則之下合理競爭,用最優的效率配置資源,通過為他人創造價值來獲取利潤,促進經濟和社會的繁榮。
不管經歷多少周折,市場經濟終究是未來的趨勢和道路。與上一代已經成為企業家的創業者們相比,新生代創業者正在通過個性的張揚和自由選擇來確認自己時間選民的身份,從歷史的角度看,從集體到個人,他們在時間的長河中,必然遇見屬于自己的英雄。
天賦遇見角色
不管在傳統向現代轉型之中的中國,還是在更加自由、但社會分工卻已無限深化的西方社會,人們必須通過特定的身份和角色,在社會坐標系里定位自己,這些身份和角色,也成為割裂人們天賦和自由的壁壘。這并不總是讓人沮喪,總有這樣一群富有激情和冒險精神的人,會打破這些壁壘,在不同的身份和角色轉換中,獲取更大的自由。
創業者就是這樣一群人。
1960年代,出生于匈牙利布達佩斯的安迪·格魯夫逃出祖國,這位在逃亡途中也要看幾場歌劇的年輕人,在美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獲得博士學位,并成為一名出色的科學家,他撰寫的《物理學與半導體設備技術》,至今仍是相關專業的入門書。
離開伯克利之后,格魯夫加入企業,不管是仙童還是后來的英特爾,對技術情有獨鐘的格魯夫總是扮演研究和開發的角色。他把創造“摩爾定律”的摩爾當作自己的知己,卻對激情四射的諾伊斯不以為然;當摩爾將離開仙童創辦英特爾時,格魯夫自告奮勇加入,當他得知就連喬布斯也為之著迷,并將之視為導師和“父親”的諾伊斯也在其中時,他甚至有些失望。
1976年,他成為英特爾的CEO,10年后接任總裁,再10年之后成為董事長;1998年,美國管理學會賦予他“年度杰出經理”稱號;2004年,他被沃頓商學院提名為25年來最有影響的CEO。從一位科學家到杰出的管理人員,屢次拯救英特爾,創出更響亮的品牌,格魯夫經歷了怎樣的轉變和突破?
格魯夫是幸運的,他身處于美國西部,恰逢硅谷興起,手中掌握了又是產業大發展必需的新技術,這仍然不夠。在商業的基本邏輯面前,即使像格魯夫這樣聰明且有天賦的人,也不免要經歷恰當的方法、艱難的努力、必要的時間甚至痛苦的過程。
幾十年后,擺在中國新生代創業者面前的環境要復雜得多。在創業之前,他可能是多年來在單純的實驗室中與技術糾纏的科學家、在官場中熏陶多年的精英,甚至是一家公司的普通職員,多年來習得的知識和成長環境,已經把一個人塑造成自足的整體,在市場不免殘酷的競爭面前,他們必然經歷痛苦的蛻變,才能成功。
令人無奈的是,這樣的心態轉換和突破從來不會像我們想象的那樣短促而有力,創業永遠是行動而非思想,即使創業者獲知了管理和市場的全部秘密,也無法完全規避失敗的風險。他們必須在復雜到殘酷的現實之中追尋自己的內心,傾聽它的呼喚,在它與社會、市場需求之間找到對接點,并為之付出一切。
創業者從來不缺少激情,甚至也不缺少天賦,但他們需要一條路徑,并要在其中堅持到底。聯想之星要做的,正是這樣一件事,聯想控股有限公司高級副總裁、聯想之星總經理唐旭東說:“當學員遇到困難時,聯想能幫多少就幫多少。”在富有激情和天賦的創業者通往未知的路上,聯想對企業發展規律和管理的認識,可以在技巧、方法層面為他們提供幫助,讓他們在創業的漫長過程中,盡快發現和確認“另一個我”。
聯想無法扮演上帝,卻可以成為他們在痛苦現實中的催化劑。從性情到理性,從“蒙著打”到“瞄著打”,從夢想的虛幻到行業趨勢的現實;像生意人一樣去做生意、像企業家一樣去管理企業,在聯想的幫助下,創業者可以加速實現自我突破與轉變。
未來遇見初心
4月,在綠公司年會上,柳傳志再一次講起他創業的動機,那是一個看起來極其簡單的理由:“再像以前那樣干下去,是沒有希望的,必須要走出來,自己創業。”我們無法完全還原一位中年人,當時在體制內的躑躅、蹣跚的困惑,卻可以在之后的艱難行進中感受到他的決心。
如今他已經是年近七旬的老人,聯想也在他手中,從11個人、20萬元投資,只有一間傳達室辦公的無名企業,成長為目前擁有近57000名員工,年營業收入約2000億元人民幣的現代大型企業集團。這不僅讓我們有些好奇,是什么讓他在無數磨難中走到現在,他本人在其中又獲取了什么?
最有可能的答案是“初心”,這是他與同事們在行動中逐漸清晰的愿景:我們希望能夠以自己的努力實現“產業報國”的心愿,希望做一個“值得信賴并受人尊重”的公司,希望在“多個行業擁有領先企業”,還希望能夠有“國際影響力”。
創業者在行動中會在兩個層面上經歷蛻變,一是事業的發展,二是財務自由。
在創業之始,人們通常都有一個美好的夢想,它是激情的來源,卻未必能在行動中保持穩定。當企業發展到一定程度,必須經歷業務、戰略上的突破時,“與時俱進”與“隨勢俯仰”之間的界限就會變得模糊起來。此時的創業者是因應環境改變自己的夢想,推動企業繼續向前,還是改造它、豐富它,最終實現它,獲取更大的成功和心理滿足?這是一個嚴峻的選擇。
我們無法預知未來,因此也無法評價選擇的優劣,但是創業者總是能在行動中確認一個基本評價原則:是否創造更大的價值,是否讓更多人受益?聯想之星第五期學員丁根芳,正在經歷這樣的蛻變。他希望做一個持續創造價值、讓更多人受益的網絡平臺,但創業期間的挫折,把殘酷的生存問題擺在他的面前,他不得不像一個生意人一樣去做貿易來維持生計,當公司有所起色,再找回“初心”,涉足全新的領域。
財富是衡量一個人成功與否的重要數據,卻也可能成為另一個似是而非的目標。當創業者們實現了個人的財務自由,擁有富足、高品質的生活,他的斗志、野心和夢想也可能慢慢消失,此時,企業的意義對一個人來講又意味著什么?
柳傳志的堅持可以提供一個經典的樣本:1993年,中科院賦予聯想員工“分紅權”,對于一個國有全資的企業員工來講,這無疑是一筆豐厚的回報,但柳傳志和他的同事們并沒有把這筆錢分掉了事,而是繼續放在公司里作為發展資金,直到8年后的2001年,這筆資金才作為員工持股確認歸屬。
這樣漫長的等待對個體來講是一種考驗,財富不僅意味著金錢,它也可能是企業的主人意識,和平臺不斷擴大、為更多人謀求幸福的“事業”。一個人必須將自己交付于更高的存在,才能獲取內心的安寧,這種存在可以是宗教、信仰和集體,也可以是他人、平臺和事業。
如果說柳傳志與先輩創業者之間的精神聯系——集體歸屬感,讓他在金錢和欲望面前獲取了某種抵抗力,當下以個人需求為出發的創業者的心靈,更容易迷失于金錢帶來的“財務自由陷阱”和欲望之中。
在財富之外,創業也是一個人內心豐富的過程,發現“另一個我”的意義,正在于此。聯想之星第一期學員王琳可以提供一個令人驚喜的視角:企業如人,也像是一個生命體,創業者伴隨企業一起生長。
市場、客戶、企業文化、管理結構,在商業這樣一個生命體中,創業者不僅做得,也要等得,從遠處看、近處看、有了生死之交再走入它的內心,一步一個世界,看到的,不僅是財富、平臺和事業,也是另一個來自“初心”、走向艱難和未知,卻又不斷豐富的自己。
加載完畢
知識技能實戰類課程
戰略與規劃
企業創新戰略和創新管理
技術路線、技術平臺與產品平臺規劃
組織管理
管理者的創新領導力
體系流程
打造高效研發體系
產品創新研發流程與工具
核心技能
成功的產品經理技能修煉
研發項目管理
產品需求分析與需求管理
系統化項目管理能力實訓
創新工作坊
產品創新工作坊(四課程,詳見下表)
職業創新能力訓練工作坊
創新思維與技能解決工作坊
關鍵實踐
TRIZ理論與實務高級班
質量功能展開QFD訓練班
敏捷研發項目管理(SCRUM master)
微創新-互聯網時代的最佳創新實踐
《全球經濟危機下的企業發展戰略》
《低碳經濟下的企業發展戰略》
《企業戰略管理》
《生產運作管理》
《供應鏈與物流管理》